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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A Storm of Swords-Chapter 70)
章节简介[]
提利昂的审判继续进行。没有人会相信他,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,是接受命运乖乖流放长城?还是寄望奥柏伦亲王能打败魔山?亚当爵士前来监护他去继续审判,金袍子把雪伊带到法官面前接受盘问。他真傻,雪伊是珊莎的侍女,当然会被审问,“我害了她…”,提利昂不禁心想…
雪伊背叛了他。她撒谎说提利昂跟珊莎为了野心和报仇图谋毒害乔佛里国王,甚至计划要杀掉泰温公爵和瑟曦太后,当上托曼的御前首相后再谋朝篡位。她知道这一切的计划,是因为小恶魔强逼她作自己的情妇,还对她吹嘘自己的计划。她被小恶魔奸污,还要被逼称呼他为自己的“兰尼斯特巨人”。在场无数老爷夫人笑得前俯後仰,他拯救过他们,他拯救过这座罪恶的城市,报答他的却是无情的笑声。他别无选择,他只能招供。
提利昂犯了世上至恐怖的罪行。他没有弑君,但他活在世上就是他一生中最严重的罪行。他生为侏儒,羞辱了家族的光荣,一万次原谅也不可能饶恕他的罪行,他的一生便是一场对侏儒的审判。他并不像人们捏造和诬蔑般邪恶,但他很希望自己真的杀了乔佛里,很希望自己有足够的毒药杀死在场所有人。这里没有公义,惟有诸神才能拯救他,他别无选择,他要求比武审判。
奥柏伦亲王站出来代表他参与比武,人群马上骚动,连瑟曦也似乎开始担心。要是奥柏伦嬴了,高庭与多恩势必水火不容。要是魔山嬴了,多恩绝不会咽下这口气,弥塞菈会被加冕为女王,战争再起。噢,能看到这些麻烦,死也值了…
第二天提利昂在审判前先去见亲王。奥柏伦自信满满,他将要用矛来对付魔山,矛尖甚至可能涂了剧毒。奥柏伦向他忆述往事,当年他母亲丶姐姐伊莉亚和他航行至凯岩城,打算让狮子与太阳联姻。不幸的是在他们抵达前乔安娜夫人去世了,他母亲提出以前她与乔安娜作雷拉公主的女伴时的约定,让两人的孩子结婚,但冷淡的泰温大人断然拒绝,竟然反过来侮辱他们,以提利昂娶伊莉亚作代替。后来伊莉亚被嫁给了雷加王子,但泰温·兰尼斯特是个记仇的人,她最终为此付上代价。[1]十七年后的今天,奥柏伦要宰了魔山,而她和她的孩子将得到正义。
比武设在外院举行。奥柏伦多番避开对手的巨剑,长矛突刺,每一刺击皆不落空。他要魔山忏悔,承认自己的罪行:
“ | 你奸了她。你杀了她。你害了她的孩子。 | ” |
奥柏伦不断重覆,在长期僵持中挑衅对方挥剑攻击,消耗他的体力。魔山容不下被人耍弄,狂暴的他猛烈攻击亲王,奥柏伦扔下长矛,以盾格挡,再逃入人群间闪避。魔山誓不罢休,无辜的观众也阻止不了他,巨剑挥舞划出模糊的光影,狂怒的砍劈无情地斩去马夫半个头颅。此刻观众对提利昂·兰尼斯特的命运失去兴趣,只想逃命。
亲王再执长矛进攻,虚晃一击使魔山失去平衡,踉跄向前。亲王以金属盾牌反射阳光照向魔山的眼,对方以盾遮面,毒蛇的长矛迅猛刺出,尖头穿破缝隙与防甲,深深钻进魔山的腋窝,重创了他。可是魔山仍未倒下,奥柏伦转至其后方,再次突刺,利矛穿透他的膝盖,终于魔山无力以继,巨剑坠地,转身倒下。亲王高喊着伊莉亚的名字,上前用力一矛刺破敌人的腹部,将他钉在地上,矛柄折断碎裂,碎声竟与远方瑟曦的怒嚎配合得完美无缝。
奥柏伦拿起敌人的巨剑,他要拷逼出魔山最后的忏悔:
“ | 如果你在说出她名字之前就死,爵士,我会到七层地狱去追你。 | ” |
亲王一脚踏住敌人的胸膛,高举剑刃,将要下手。一刹那,魔山竟抓住亲王的膝盖,剑锋落下,却只划下一道痕迹。二人扭打起来,提利昂惊恐的看到奥柏伦被魔山一手环住,紧紧抱着犹如一对恋人。此时魔山终于承认他的罪行:
“ | 多恩的伊莉亚。我杀了她那些尖叫不休的小兔崽子。接着我操了她,再下来我打碎了她下贱的头颅。就像这样。 | ” |
铁拳砸碎了亲王的嘴巴,铁指抠出了他的眼珠。伴随着一阵令人作呕的嘎扎声而去的是奥柏伦·马泰尔亲王的性命,还有艾拉莉亚的惊声哭嚎,以及难以置信的提利昂把早餐全吐出来的声音。
提利昂没听见宣判结果,他把性命放到红毒蛇手上,而他放手了… 当他意识到亲王没有了手的时候,提利昂放声歇斯底里地大笑。他喃喃说出自己将被送进黑牢,无人理会他,凭什么要为死人浪费口舌?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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